时隔三年,蔡健雅全新创作专辑《DEPART》于8月13日上线。在专辑正式发布前一天,环球音乐举行线上媒体听歌会,在8月12日举行的听歌会上,蔡健雅透过视频先后分享了《Breakdown》《Into The Wild》《那些小事情》以及《让浪漫作主》四首歌曲,并畅聊创作过程中的小故事。
蔡健雅接受媒体采访
挑战一人一吉他录制专辑
《DEPART》是一张诞生于疫情期间的专辑。蔡健雅说:“去年的疫情来得毫无防备,整个世界只剩下我跟我的猫、我的植物以及我的吉他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到底要做怎样的音乐?”她笑言,自己在家里的沙发躺了半年,最后决定以“One Woman Band”的概念完成这样一张专辑。
蔡健雅说:“现在的音乐都是大制作、都很炫,但我突然不想写那样的音乐了,因为现在我的身边并没有那种热闹的气氛。”
即便是对蔡健雅这样的成熟歌手而言,《DEPART》的制作方式也是一种挑战:“如果整张专辑都是我自弹自唱,如果我不能跟其他音乐人交流,我有没有能力独立完成一张专辑?”
尽管出道多年,蔡健雅的专辑却极少采用自弹自唱的方式录制。但在她对《DEPART》的构思里,这张专辑要去繁就简,以一把吉他、一把声音完成整张专辑。她说:“回到单纯是需要勇气的。我们这个年代的音乐有很多‘武装’,但《DEPART》要重新回到赤裸,只剩下一把吉他。我一开始也担心只有一把吉他会不会太单调,但朋友们给了我很多鼓励。”
蔡健雅不仅包办了《DEPART》里中10首歌的谱曲和一部分歌词创作,而且首次包揽整张专辑的编曲、木吉他弹奏,并在自家的录音室完成大部分的录音。值得一提的是,目前的成品保留了蔡健雅自制demo的编曲、演奏甚至人声,《DEPART》可以说是最原汁原味的蔡健雅创作。
此外,《DEPART》还请来华语乐坛三位填词人——葛大为、小寒和周耀辉为专辑歌曲填词。为了让创作人更能了解歌曲的背后意涵,蔡健雅亲自跟每位作词人沟通专辑主体跟创作理念,才得到了如今如此完整契合的词曲搭配。
“你的灵魂可以飞去任何地方”
《DEPART》是一张颇为“矛盾”的专辑。明明是在隔离期间制作的专辑,却名为“DEPART(出走)”;明明最初决定以一人一吉他完成,最终却与横跨世界各地的歌手和团体达成合作——保加利亚交响乐团为这张专辑录制弦乐配乐,歌曲《Into The Wild》与阿云嘎合唱、歌曲《Photographs》则与法国著名歌手兼前总理夫人Carla Bruni合唱。蔡健雅说:“做着做着发现自己并非一个人。突然之间,他们都来到我身边。”
专辑制作期间正值特殊时期,合作都需要隔空进行,当中有许多意外让蔡健雅印象深刻。比如《Breakdown》就被蔡健雅形容为“遇到最多障碍的一首歌”。这首歌以极富戏剧张力的弦乐作为伴奏。蔡健雅透露:“我们决定要用真实的交响乐,而不用电脑合成的声音。”在知名配乐大师Ricky Ho的协助下,保加利亚交响乐团参与到专辑的录制中,但由于疫情关系,交响乐团的编制从原来的50人缩减到37人,也经历了多次不同原因的改期。到了录制的那天,甚至还出现了长达半小时的断线:“我们录到四分之三的时候突然断线了,完全听不到对面的声音。最后我们放弃了电脑连线,只用一部手机听回放,非常惊险。”
谈及《DEPART》这个专辑名称,蔡健雅说:“比如在机场,我们出境的时候会看到‘departure’。我想做的音乐是,虽然人困在房间里,但闭着眼睛听着音乐,会感到身体是自由的。这就是这张专辑的精神:忘记身体被困的状态,你的灵魂可以飞去任何地方。”
与阿云嘎合唱给自然的歌
虽然是在疫情之下诞生的专辑,但《DEPART》的情感基调却并不会灰暗,反而充满温暖而积极的色彩。蔡健雅形容这张专辑的创作过程如同火山爆发:“我自己也很惊讶,写歌的时候仿佛有一股能量带领着我,词曲的创作基本是同步进行的,写完旋律直接就写歌词。”在她看来,《DEPART》这张专辑是写给地球的:“在这张专辑里,我思考的是‘做什么样子的音乐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’。我问自己:写了那么多情歌,为什么从来没给地球写过歌?《DEPART》是献给大地母亲的音乐,我要用音乐告诉她,我非常重视你,我要跟你同在。”
蔡健雅本人颇喜欢与阿云嘎合唱的《Into The Wild》。她透露,这首歌的灵感来自于她在疫情期间看的自然纪录片,并请来周耀辉填上充满诗性的歌词,更邀请到阿云嘎合唱:“这首歌不能我一个人来唱,合唱的人选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阿云嘎。我们在2019年一档音乐节目里有合作过,他的美声唱法让我非常惊艳。”而阿云嘎也特别仗义,不仅一口答应,更是直言“姐,你说什么我都唱”。
另一首歌曲《那些小事情》则是献给卡伦·卡朋特的致敬之作。蔡健雅透露,疫情期间能让自己快乐的都是些小事:“我会去阳台触摸我的植物、跟它们说话,抱着我的猫咪,它们给我的温暖,想起小时候听着Karen Carpenter,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安慰我,甚至想起我打给我妈妈的那通报平安的电话……”说着说着哽咽落泪。她在采访中坦承,过去想飞回新加坡看家人,一通电话就订机票,如今却分隔两地,让她更加珍惜自己生活中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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